舒南荀像是在犹豫，他不知道能不能说，毕竟舒瑶小时候就因为这件事跟他闹。
她太单纯了。
只是令舒南荀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还犹豫要不要说的生活，舒瑶又再次开口。
她冷声开口，“是不是姑姑？”
“你知道什么？”舒南荀微微蹙眉，问道。
舒瑶看起来都快要哭了，她又问了一遍，“是不是舒雅雯，是不是她！”
见舒瑶这样的反应，舒南荀也没有再隐瞒。
“是她。”
话音刚落，舒瑶只觉得心头大乱，眼前一片片发黑。
她难受的胃里翻江倒海，浑身都止不住的开始发冷，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
居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这样一说舒雅雯与父亲舒博安的死有关，就更说得通了。
可笑前世的舒瑶居然错信舒雅雯，被洗脑，疏远哥哥，让他坠楼而亡。
“舒瑶，我没事了，你别哭。”舒南荀看舒瑶哭了，有些手足无措。
他不是那么会来事的人，看着舒瑶哭，只是觉得很心疼。
舒南荀皱着眉抬起手要去擦拭舒瑶脸上的眼泪，却猝不及防被扒住了领口。
“是不是还有？”
舒瑶盯着舒南荀，认真的发问。
舒南荀愣了一下，冷声道，“都过去了。”
“都怪我……”
“都怪我哥哥，小时候要不是你我已经被人贩子抓了。”
“要不是我任性不听话，听信舒雅雯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些坏事了？”
舒瑶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越想越难受，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她眼前一片灰蒙蒙的，连舒南荀的模样都逐渐模糊了起来。
舒南荀眉目渐渐变得柔和，上前一把将舒瑶搂在了怀里，“好了，别哭。”
舒瑶愣住，一动不动。
“都跟你没有关系，不用怪自己，当年我也不怎么喜欢你呢。”舒南荀低声道。
当年要不是因为生了舒瑶，他们的母亲就不会难产而死。
这一点，当年舒南荀是恨过舒瑶的，他是不喜欢这个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