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对方一眼,只觉得这事诡异、恐怖,转身拔腿就跑,躲在一旁的小苟看到撒丫子的俩人也跟着跑了起来。
三人到了村里都弯腰喘起粗气,刚刚跑的太急,嗓子眼像是被人拿绳子扎了起来。
“哥 你俩跑什么?”小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他哥。
“那地方邪门,我和二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把门推开,可刚刚苏郁明明就是开了门又把它随手一关的?”大苟看了一眼二胖,想起刚才的情景心头还是一阵发紧。
“就说她是个”二胖想起上次被苏郁吓的差点尿裤子,硬生生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她和那个傻平安肯定有问题,咱们继续盯着他们。”二胖接着说。
“可是这傻平安都快半个月没回来了,不会死在外面了吧?”小苟想起那个傻平安,平日里不是在家学高人打坐,就是经常在苏郁挨打的时候出现。
“走吧,回家,吃饱了饭咱继续盯着那瘟神。”大苟摸了摸肚子。
二胖听到‘瘟神’二字拧眉看了看大苟,随后也回了家。
云山 雾青观,渝江像往常一样打扫着庭院,虽说他师父不甚讲究,可他们这个道观还是有些派头的,只是建的高了些,渝江每次从山脚爬到山顶都累的气喘吁吁,他想:“什么时候能像他师父一样踮脚就能十丈远就好了。”
丢下扫帚转身去亭子里品起茶来,这品茶的习惯是跟他娘学的,他娘想到这里渝江红了眼,他是真的想他娘了。
“怎么,还偷偷抹上了眼泪?”宴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渝江身后。
“师父。”渝江拱了拱手继续说,
“师父,我什么时候能下山看我娘。”这声‘娘’差点没让渝江哭出来。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等着吧,等那丫头什么时候认了我这师父,咱俩一起下山。”宴清习惯性的捋起他的羊角胡。
渝江瘪了瘪嘴,没再说什么,他不知道他这一等且要等上两年还久。
“好了好了,来观里都半年多了,也该让你长长见识了。”宴清摆摆手,示意他跟过来。
两人来到开元殿,看着殿中间的高台上头盖红面巾的祖师爷真身,渝江还是忍不住打了一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