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手清洗,水再从净手台的孔洞流往一处石沟一样的暗道,这样一股活水可以让这里一直保持干净。
只是渝江又想问他师父,这暗道的秽物会流去哪里,幸亏他憋住了,不然肯定会被他师父爆头。
“好了,你留在这里慢慢看这些书籍手札,为师先上去了。”说着挥挥手准备离去。
渝江朝着他师父拱了拱手,目送宴清离开。
偌大的一层楼此时就他一人,安静,冷清,渝江看着这一圈书架相隔不远就竖起一盏的油灯,他好像忘记问师父,油灯里的油够不够他这几天用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倒要看看能长什么见识”渝江在嘴里叨咕着,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盘腿坐下翻了起来。
宴清出来以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感叹道门不易,这么宝贵的东西却要传给渝江这个傻徒弟。再想想往后的路,又忍不住叹了几口气。
道门作为这个世界唯一的教派,本该兴盛却门徒稀少,只因太平盛世人们不再为了希望去健身强魂追寻信仰,有很多道观也无人为继因此废弃。
宴清当初为了寻一个接班人整日里卜卦掐算,终于让他寻来一徒弟,虽然这徒弟现在看起来不咋滴,可卦象显示他不仅能让自己多一场师徒缘,还说不定能振兴道门。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宴清两手插进袖兜进了厨房。
这徒弟刚进去,且得让他安心看书,不能饿着他,还是得捣鼓出几顿饭来。
“要是那女娃快点认我当师父,说不定就不用我煮饭了 哎。”想着又叹了口气,他早已算过,没个两年这丫头不会点头,还是耐心等着吧。
说罢掀起锅灶,煮起饭来。
山上的路也被晒的差不多了,村子里的猎户大都进了山,沉寂了一个冬日的山林说不定会有好物。
苏大盛也准备进山,他一大早就起来收拾工具和干粮。之前说好了要带苏郁一同上山,他看天还未大亮不舍得喊醒苏郁,就一个人走了。
“臭丫头还不起来,你爹他丢下你自己个儿走了。”锦桉爬到苏郁的手边,对着她吐了吐信子。
“哎呀你走开,凉死了。”苏郁气恼的推开他,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得,你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