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早就感知到他回来,看他累成那样还以为他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可又觉得他若有事,应该也不会同自己说,就没管他。
这会听他喊自己,平安就结束打坐去亭子里端了水递给他。
锦桉白着眼瞅了他,这宴清看他这样对自己,终于忍不住问他“你这小娃,为什么老是对我白眼,我哪儿得罪你了?你说,你说我就改。”
锦桉眼神更加难看的看着他,“你打郁儿。”
说罢转过头,连看都懒得看他。
他这话说得宴清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时候打了苏郁?他宝贝这个徒弟还来不及呢。
为了她,自己亲自打扫房间,平时对她更是多了几分耐心,怎么可能打她!
平安看他这样子,忍不住提醒道:“别琢磨了,定是你什么时候敲了苏郁,被他记恨上了。”
宴清这下明白了,他平日确实会敲两个徒弟的头,可那是亲昵,怎么能算是打呢!
无奈的叹了口气,央求锦桉别再对他白眼,自己以后不会再敲徒弟的头。
眼看着平安要随锦桉去屋里,宴清赶忙喊住了两人。
他想了一路,还是决定将师兄同他说的那些话同二人说,万一他那俩徒弟在圆楼中生出什么变故,说不定真能指望这两人一二。
平安听宴清喊他们,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这宴清看着吊儿郎当,实则对平安他们俩提防的紧,这会好像有些心事压在心头的样子,让平安不自觉的紧张起圆楼里的苏郁。
“真人有何事?”平安沉了下心绪问宴清。
宴清捋着羊角胡,面上无比认真,一本正经的回答平安“这事儿事关我那俩徒弟的生死…”
锦桉听他如此说,立马紧张起来,转身蹲跪到宴清面前,语气急促“你说什么?郁儿的生死?”
宴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此时眼前的人已不再像从前有些呆愣。
平安呵斥住锦桉,让他起来站到自己身边,认真听真人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