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却羞于启齿,手指蜷缩,指尖一下一下的戳着自己的掌心。
姬烨尘轻叹一声,拉过他的手,将他手指一根一根抚平,强势的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手心,果断的转移话题。
“闫哲入狱了,斩刑,闫弘董斌同罪。”
闻言,景南洲没有丝毫意外,只是淡淡的说道,“今夜怕是不平静了。”
随后看向姬烨尘,“你老实待着,不得插手。”
姬烨尘微微颔首,“哦,知道了,你饿了吧,起来用些东西?”
“好。”
一下午的时光,恍然而过。
天色越来越暗,姬烨尘坐在屋顶上一腿曲起,手肘搭在膝盖上,一腿垂在屋檐下,看着远处最后一丝光亮被地平线吞噬。
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院中的人影上,手指在瓦片上一下一下的敲着,眼神讳莫如深。
景南洲坐在石桌前,桌上是各式各样的茶罐,将最后一个罐子收好,抬眸看了眼屋顶上的人,“夕阳落尽,还不下来?”
姬烨尘从屋檐上跳下来,落在他的身侧,俯身在景南洲耳边暧昧的说道,“确实该就寝了,南洲这是着急了?”
景南洲面色清和,耳尖却突兀的红了起来,“竟说些浑话,今日不准碰我。”
姬烨尘扁了扁嘴,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眉眼低垂,眼眶发红,“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景南洲手指微颤,最受不了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只是
他不是‘做’的不好,是太好了,总是变着法的磨着自己,身体吃不消啊。
姬烨尘见人不说话,眼睛一眨,泪跟着就滚下来。
景南洲认命闭了下眼,主动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姬烨尘眼神一亮,拦腰将人抱起,进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