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苍孓就知道王爷会这么问,手里捏着苍冥的信有些舍不得,他与苍冥一直跟在王爷身边,快十年了还从未分开这么长时间。
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想了想,这信是写给他的,明晃晃的‘苍孓’两个大字,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于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到了,说殿下未曾受伤,未曾饮酒,还说十几日未曾沐浴,发臭了。”
景南洲眼神微冷,凝在苍孓的脸上。
苍孓一惊,条件反射的跪在了地上,随即反应过来,语速极快的解释道,“信是给属下,属下有权查看。”
一边说一边将信翻出来,把名字展示给景南洲看。
景南洲看清上面的名字,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苍孓,神色缓和,将手伸了过去。
跪着的人快速的把信捂进怀里,似是怕他伸手抢,膝盖蹭着地面向后退了两步,
景南洲眼角微微抽动,瞧着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按了下额角,“月银给你加二十两。”
苍孓还沉浸在舍不得的情绪里,乍然听到加月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神发懵望了过去。
景南洲却以为他不愿意,薄唇微张,“五十两。”
苍孓一个激灵立刻回神,顿时眉开眼笑,把被他捏的发皱的信抚平,双手捧着恭敬的递到景南洲面前,“王爷请。”
景南洲十分无语,怎么以前不知道自己的暗卫还这般贪财,修长的指节缓缓拆着信。
内容不多,只是对苍孓的日常询问,寥寥几笔,末尾提了两句姬烨尘,让苍孓转告。
前半句如苍孓所说,后半句完全是他自己加上去的,景南洲合理怀疑,他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在里面。
景南洲将信一并收了起来,垂眸看着还跪在地上傻乐的苍孓,偏了下视线,“文令书近日在做什么?”
说他这位文大人,苍孓一口气憋在胸口,在景南洲的注视下,开口说道,“他找不到人写王爷与殿下的话本子,现在开始写王爷与南姑娘的话本子了,王爷可要看?”
景南洲视线淡漠的瞟着他,眉头微微蹙起,对于这位文大人,他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作为今年探花郎,文学自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