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啪”
一下抽了上去,这次用了八分力,能清晰的看到那柔软处凹陷了下去,又弹起,微微颤了颤。
“呜”
姬烨尘小声的叫了出来,眼眶中的泪也跟着滑落,好不可怜。
景南洲只扫了一眼,声音淡淡,“忍着。”
便收回了视线,盯着那柔软,握着木板的指节紧了紧,犹豫了一瞬。
果断的再次打下去。
“啪,啪,啪。”
越来越生气,尤其是为了隐瞒,不但花油泡澡,还擅自撕扯衣衫,将那一片弄的血肉模糊。
最后连力气都没收着了。
姬烨尘安静趴在床上,疼痛在身后炸开,尤其是一道伤罗列在另一道伤之上。
他什么伤没受过,军棍也没少挨,五十军棍下去,皮开肉绽,起码三天起不来,连吭都不曾吭一声。
只是在景南洲面前,就想要他心软,就想得到他的怜惜,所以越哭越凶,委屈的抽抽搭搭,“哥哥”
景南洲手一顿,侧头看去,姬烨尘蓝色的眼眸如同海洋,每次眨眼,便又一滴泪从脸颊滑落,面色苍白,越执着的望着自己。
终是不忍,景南洲将抬手扔到不远处的桌子上,俯下身,指尖碰了碰他的眼角,“可知错了。”
姬烨尘见他心软,立刻往前凑了凑,鼻尖蹭着景南洲的手背,带着哭腔说道,“哥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犯了。”
随后又在心底叹息,人家是千里奔袭,与情人如胶似漆,他这是千里奔袭,回来挨了顿揍。
关键,他还甘之如饴。
景南洲神色回暖,心也跟着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一吻结束,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了伤药,在姬烨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扯掉了他最后一块遮羞裤。
垂眸看着面前的红肿淤痕,眼底闪过一丝悔意,这次也是真的气狠了,下手也失了分寸。
姬烨尘感受身后温柔的抚触,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往上撅了撅了,一副享受的模样。
这一折腾,已然半夜,万物俱寂,连虫鸟都停下了鸣叫,月儿打了个哈欠,扯了云层做被,睡的安然。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