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给大哥戴绿帽,你还有理了。”
“啥?”
李爱花和胡林大为震惊,胡柱两口子也是同款震惊。
都什么跟什么?
李爱花和赵铭?孙芳芬臆症了吧。
胡林蹙眉,上下打量了孙芳芬一眼。
“这件事好多人都看见了,你别想抵赖。”孙芳芬势要咬死李爱花,“爸也看见了。”
李爱花和胡林顶着满脸的无语,看向胡春生。
“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春生察觉到不对劲,没有急着发作,而是让李爱花自证。
要是他不公正,胡乱来,李爱花旁边的胡林又要闹了。
她一闹起来,纵使是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爸,你还问她啥啊?听她狡辩吗?她给大哥戴绿帽就该打板子。”
她也要李爱花尝尝被打板子,那种痛入骨髓的滋味。
“二婶儿,你慌什么?
对簿公堂都还得听双方证词。
怎么你这是想让爷听你一家之言,就盖棺定论吗?”
今天这事儿是冲着李爱花来的,她不想多插手。
正好可以用胡家这块石头给李爱花练练手。
只是这孙芳芬实在蹦跶得欢快,烦死了。
“爸,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李爱花顺着胡林的话,问胡春生。
“我要是这样想,那我还问你做什么?直接上家法不就完了!”
胡春生带着抱怨的语气反问。
一时间还真把李爱花问住了,李爱花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问话,有些多此一举。
李爱花梗着脖子,忽略心中的尴尬,“爸不是这样就好。”
说完,李爱花看了眼孙芳芬,接着又道:“爸,我和赵医生之间清清白白。
根本不像二弟妹说的那样,村里的流言我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
李爱花说的是事实,可听起来有些苍白,并没有什么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是无辜的。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每三天都上赵医生家里去,还专挑傍晚的时候。
紧接着第二天又去卫生室找赵医生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