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筋骨一寸寸接回去。”
那人怔怔地点了点头,施熠这才放开他。南烟看得头皮发麻,好奇心却驱使她听了下去。
原来这人原先是兴州山寨的一员。靖北王剿匪时,被他逃脱,后来隐匿在城郊,与那些混不吝为伍。
彭家找人包围大兴善寺时,被他混了进去……
乍一听,似乎是一个山匪换个身份继续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
问题就出在他的武功路数。施熠见他还不肯说实话,又捏断了他腿上一处筋脉,抬脚就要往那人大腿中间踹去。
“我……我说我说……”那人吓得下半身都湿,这才吐了几句实话。
兴州那个山寨几年前被一伙人马占领,那些人定期操练山寨中的男人,后来又从外面招来一些年轻男人,俨然一座军营。
至于那伙人口中的主公,他一个小喽啰却是从没见过,只知道有一个负责操练他们的中年男人,人称袁统领。
说完,他一脸乞求地看向施熠。
施熠让烈影将人拖下去,神情丝毫没有放松。
“居然就在上京城不远的兴州豢养私兵。那个姓袁的,可能就是襄王符堰的王府护卫统领袁忻。”
南烟眉心一跳,“豢养私兵需要钱粮和兵器。这些从哪里来?”
施熠道:“铁矿都由朝廷控制,地方和私人不得随意开采。他们打造兵器要找到一个朝廷尚未开采的铁矿,要么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要么在两国边境无人管辖的地带。”
事关重大,施熠当即回府去禀报父亲。南烟也匆匆往客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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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向瑾生下一个男孩。这时,彭波也已经赶来,接过皱巴巴的新生儿,眼眶微微泛红。
一双桃花眼不经意在秦雯身上停留了几息,又若无其事地别开。秦雯此时一颗心将将落地,倒没注意到这些。
南烟却敏锐地捕捉到彭波那个隐含算计的眼神,还未来得及提醒秦雯,就见房门打开,出来一个老嬷嬷,神色张惶地朝秦雯行了个礼,恳求道:
“少夫人大出血,怕是不行了,想见秦大姑娘一面。”
秦雯惊诧地捂了捂嘴,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道人影已冲进房里,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