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想入东宫?不会吧?上辈子她可是处心积虑嫁给你哥。”
南烟端起桌上的一碗杨梅酥山,用勺子挖出一小口,“她这种没有心的女人,只要有权势富贵,嫁谁不是嫁?
你别忘了,要不是施钧没让她得手,怕是她就去祸害你们王府了。”
施熠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戚,他还没那么不挑食。”
南烟忍不住轻笑出声,“行了,人家现在心比天高,已经瞧不上咱们这种人家了。不过,我很好奇,她这样的女人,到底有没有能死死拿捏她的男子?”
“一物降一物。说不定还真有那么一个人,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施熠眸中闪过一丝玩味,指了指南烟衣袖上的一处污渍,“你这是怎么弄的?”
南烟低头看了下,将今日遇上夏菀和吕家姐弟的事告诉他。
“哦,你就这么算了?”施熠有些不相信她会这么好说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明日就要打上门去,不差这一会儿。”南烟又舀了一口酥山,杨梅酸酸甜甜的口感混合着冰沙的清爽,她很是享受地闭上眼。
施熠凝视着她的精致侧脸,忽然岔开话题,“对了,周芳苓是不是也要去七夕宫宴?”
南烟放下勺子,眸中隐隐带上一丝探究的意味,“怎么?你舍不得?”
施熠连连摆手,“那还不至于。我和她顶多算兄弟之情。她那性子入了宫,与坐牢何异?”
南烟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那倒是。不过她上辈子就没被皇后选上,除非她忽然转了性,不然应该不至于。”
见她没再多问,施熠莫名肩上一松,“听说孙家最近也在议亲。”
南烟赏了他一个白眼,“你看我作甚?孙诏那厮可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一回就让贾清柔跟他缠缠绵绵到天涯好了,我可是半点不想掺和。
对了,镜花楼当年走水一事有新的消息吗?”
施熠放下茶杯,神情有些神秘起来,“放走夏菀的那人可能没死。”
南烟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你不会告诉我,那人可能来了上京吧?”
施熠道:“我派人排查了最近八年流入平康坊的小倌和老鸨,还真发现几个疑似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