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与别的女人睡到一张床上,孙诏约莫就是存了拿捏她的心思,若是她大度原谅他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以后在孙家就任由他搓圆捏扁……
思及此,南烟冷笑道:“这倒真像他会做出来的事,只是他不该去招惹贾家。”
施熠眼角微弯,似是想起什么笑话,“还真被你说对了。承恩侯府和我们王府不就在一条街上嘛,今早我出门的时候,路过孙府正好瞧了一眼。
那会儿贾家一群家丁婆子堵在孙府大门前,那阵仗可是热闹得很。孙夫人好说歹说才把贾家两位夫人劝进去喝茶。”
南烟不无意外地笑道,“贾家累世簪缨,在京中根基甚深,贾家大房还有一个三品大员坐镇,贾家女儿不可能与人作妾。
那只有逼孙家与夏家退亲,八抬大轿迎贾清柔过门了。”
施熠弯了弯唇角,“你这是正常人的想法。孙诏也不知是不是被下了降头,当时跪在贾大夫人跟前,说愿意许贾清柔平妻之位呢。”
“都这时候了,他还不愿意退亲?”南烟面露讶异之色,“孙夫人能同意他这个蠢念头?”
施熠道:“当然不同意啊。她当场就给了孙诏一个耳光,赔着笑硬生生将贾家人请了进去。”
“照这样发展下去,夏家被退亲不过是时间问题。”
话赶话说到这儿,南烟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忙招来云霞吩咐道:“你速去灵翠阁,务必盯着他们今日日落之前赶制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施熠问道:“这是要作甚?”
南烟淡定垂眸饮茶,“以防万一,还是尽早销案为好。”
见她卖关子,施熠也懒得追问,二人悠闲地用完午膳各自归家。
不过,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收场。黄昏时分,南烟在前院迎接父兄归家,等来了满脸郁气的秦嘉煜。
“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你?”
“别提了。想起来就觉得晦气。”秦嘉煜大步流星进了花厅,连着倒了几杯茶,大口喝完,脸色这才平复些许,
“我路过东市,本想给你和娘打包些小食回来。那孙诏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冲上来就揪着我衣襟,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当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