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屋里下人退了出去,身后一道阴影笼罩了她。
夏菀一转身,手腕就被抓住,整个人被拖到床边。
“诏哥哥…唔……”
嫁衣撕裂的声音传来,不消片刻,刻骨铭心的疼痛让她流下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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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是在马车上醒来的。当时她听说孙诏与哥哥动手,正要去寻母亲,刚走出花园,穿过一道月洞门时忽然脖子上挨了一个手刀,就失去了意识。
好在春影今日没有现于人前,眼下应该正悄悄坠在后头,伺机而动。
南烟试着活动有些发酸的脖颈,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随之动了动,成功惹来一声冷笑。
“不用挣扎了。这绳子我亲手绑的。”马车里光线幽暗,少女的声音透着阴寒。
南烟看不清对面人的脸,试探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持我?”
“二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我。”
“那还真是对不住。我见的人多,有些脸盲。”南烟微眯眼,语带挑衅,“更何况这上京城配让我记住的人本就不多……”
“贱人!都落到我手里了,你还嘴硬。”少女气急败坏,欺身上前,提起南烟的衣襟,这一下彻底让南烟看清了她的脸。
“啧啧,我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那假货身边的一条狗。”
“啪”的一声,玳瑁没忍住扬手打上南烟左脸颊,狞笑起来,“你果然发现了。不过,也不要紧。反正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落到腌臜之地,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
南烟恰到好处地颤了颤声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用如此恶毒的法子算计我?”
这般惊恐的情态,成功取悦了玳瑁。她情绪平复下来,目光幽幽,云淡风轻地说道,“当初我姐姐云香潜入靖北王府,差一点就能成功。
都怪你搅和进去,害她功败垂成,还被施家那小子放在树下被雷劈得不成人形,最后惨死在诏狱里。
要不是你,她完成那个任务,就能和我还有我娘一家团聚。可怜我姐姐,至死还不知道有我这个妹妹……”
玳瑁的话突然停下,钳制南烟的那股力道瞬间解除。
南烟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