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
“难说。指不定还牵扯到上一辈。”南烟表示爱莫能助,忽而脑中灵光一闪,“你们府上最近有丫鬟开脸了吗?”
见施熠一脸莫名其妙,南烟说了下在施韵房里见到的丫鬟。
施熠当即否认了这一可能,推测道:“可能是戴了人皮面具。”
“你是说那丫鬟是假扮的?”
&34;以前在军中抓到过敌国细作,就有使用人皮面具。&34;
南烟愣了一瞬,感慨道:“说不定你们和张氏母子都被摆了一道。”
后宅里那点伎俩跟施熠说的这些一比,真的不够看。也难怪上辈子王妃会遇害……
只是……
“这人会扮作施韵房里的丫鬟,有没有可能也扮成府里其他人?”
施熠闻言,一拍大腿,“不好,我们可能中计了。”
说着,拔腿就往院子里跑。
不料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程婉!你这个毒妇!”
南烟和施熠皆是一怔,眸中浮现一抹狐疑。
这张侧妃向来以温婉面目示人,今日怎地像市井泼妇?
两人换了个眼色,南烟不急着露面。
施熠快步进了院子。张侧妃已经领着一干丫鬟婆子走到房门前。
那神情气势汹汹,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施熠面皮一抽,沉声道:“我母妃正怀着身子,张侧妃这般带着奴才来吵吵闹闹,是要作甚?”
张侧妃回头看他,语气中满是火药味,“我倒想问问王妃,我的韵儿是哪里得罪了她,竟到了要下毒谋害的地步?”
施熠却是面不改色。果然隐藏在暗中的人还是动手了。
上辈子是让母亲“失手误杀”施韵,这一次换成下毒了。那便只差一件事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抬头望向天边,不知何时竟已经阴云密布。
望向张侧妃的眼神随之带上一点探究,“侧妃慎言。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攀咬王妃?”
说着,看向守门的丫鬟,问道:“王妃可起了?”
“禀世子,王妃方才喝过安神汤,正午睡。”
施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