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堂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贾清柔偏偏是个没脑子的,极易被人哄骗,要不然上辈子也不至于才成亲不到一个月,又被孙诏哄到了床上,还是在那种日子……
这会贾清柔就看不惯堂姐奚落自己的好姐妹,小脸皱成一团反驳道,“菀姐姐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听信外面那些传言。”
贾清妍淡淡瞥了二人一眼,“好,不谈那些传言可信度有几分。她想赢下那簪子,找你一个骑马都骑不好的人作甚?她哥哥不也来了吗?”
贾清柔怔了怔,“许是……觉得夏家哥哥赢不了施二公子吧。”
南烟挑了挑眉,看向球场,果然施熠正牵着云巅进入球场。席间议论纷纷。
“哎呀,施二公子一下场,别人还打什么啊?”
“那也不至于,马球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打,组队的人要是配合不好,也是有机会赢他的。”
“你还别说,孙大公子下场的话,说不定还能一战。”
…
果不其然,夏菀一脸希冀地看着贾清柔,“柔妹妹,听说你二哥和孙大公子都在户部观政,不如…”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南烟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角。
不过,这七拐八拐的,还要用上自家哥哥的人情,贾清柔脸上也有些为难。
贾清妍飞快翻了个白眼,扭头走开了。
夏菀却继续哀兵政策,没花多少功夫,就哄得贾清柔点头了。
贾二哥就是贾家二房嫡长子贾晁,是贾清柔嫡亲的哥哥。此人有些书生意气,也是个耳根子软的,被贾清柔软磨硬泡一番,还真去找孙诏帮忙了。
等他说清缘由,孙诏也注意到了夏菀和贾清柔。加上不少人鼓动他与施熠一较高下,一时冲动还真答应了下来。
两边至少还要再找一个人组队上场,这时长公主却发话了。
“既是夏大姑娘外祖母的遗物,想来必要亲自下场赢下彩头,便与诏哥儿一组吧。熠哥儿,你族中姐妹不在场,不如抓阉决定。”
众人纷纷侧目。长公主脸上就差直接写上不高兴三个字了。换谁也不乐意有人在自己地盘整些幺蛾子。
夏菀这会儿也就十五岁,那点手段看在夫人们眼里粗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