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颜面扫地还不一定呢。”
仿佛感受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戾气,几只红鲤鱼一哄而散,纷纷躲入荷叶丛中。
施熠愣了愣,眼前浮现出前世她还是长平郡主的样子。那一日她在宫宴上偶遇夏菀的母亲和嫂子,逼得她们当众下跪。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恶女的气势。
那时候他就觉得这女人不好惹,恨不得远远躲开。万万没想到,会有一日双双惨死,重新再活一次。
眼下亲眼见识了夏菀那女人的矫揉造作,他首先猜到的就是夏菀上辈子绿了秦嘉煜,甚至可能做了一些更过分的对不起秦家的事。
不过,今天这一出却属实出乎他意料。
“第一次她的马受惊约莫是真的。后来那次应该是她故意的。”
南烟挑了挑眉毛,“你怎么确定第一次不是她主动挑起的?”
施熠仰头饮下一杯茶,“你当时有些慌没注意,我却是看得清楚,她的马脖子上有一处很小的水渍混合着血丝。”
“什么意思?”南烟皱了皱眉。
施熠道:“应该是用类似冰锥一类的物体击中马脖子。不过对方并没下死手,马的伤口很小,足够受惊却不会致命。”
南烟微微一怔,“莫非是……?”
施熠笃定道:“就是长公主派人做的。夏菀在她的地盘整这些有的没的,她看不过眼让手下出手教训一下,没想到你跟着遭了殃。
不然你以为方才她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让夏菀走了?若是其他人敢在长公主的别庄用暗器伤人,她非将庄子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揪出来。”
南烟点点头。这确实像是长公主会做出来的事。就是便宜了夏菀,过了今日,怕是又要多一个被她吊着的冤大头。
“对了,你的人在金陵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说起来你一定想不到。”施熠笑得神秘,“她七岁时随母回外祖家省亲,曾被拐卖。后来被镜花楼老鸨的养子放了出来。”
南烟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那老鸨的养子后来去了哪儿?”
“不久镜花楼着火,烧死了。”
南烟手抖了一下,茶杯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这女人上辈子成为镜花楼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