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番争执后,终于憋不住大哭了一场。许是近期发生了太多糟心事,压力过大,大哭过后,夏菀就发了高热。
还有两日就是宫宴,夏府上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请了好几位大夫,诊过脉说的话都差不多,急得吕氏白头发都多了好几根。
叶嬷嬷守在夏菀床前,听见她口里喃喃念着一个名字,眼见她始终不见好,只得咬牙给那人送了消息。
那年轻男子生得面如冠玉,一阵温言细语的哄劝后,夏菀当天下午乖乖喝过药,终于退了热,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叶嬷嬷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拉着那人去耳房说话。
“那孔氏精明得很,万一被她发现那位还活着……”
年轻男子轻摇折扇,“那位生得像生母,与孔氏并不相像,任谁见了都会以为少主与孔氏才是姐妹。”
“你小点声。事成之前,不能让少主知道身世。少主被你这张脸迷得找不着北,你要真敢冒犯她,我看你爹不得扒了你的皮。”
……
秦夫人刚回到府上,就收到了锦乡伯府的拜帖。次日上午,孔氏便备上聘猫的聘书登门,按时下聘猫的习俗,备了盐、糖、茶叶等物品作为聘礼。
秦夫人笑意盈盈接待了孔氏,一番寒暄后便让人去将猫抱来。
恰巧国公府有一窝黑白相间的幼猫,前几日刚满月,正适合抱养的时候。
上门聘猫只是一个由头,但那一篮子小毛团送到跟前,孔氏还是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