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秦嘉煜一到夏府门前,还是受到了不少人的关注。
他本打算送个贺礼就走,没想到刚进前院就被夏斌拉去席上。
夏斌一番呼朋引伴便引来好几个公子哥给秦嘉煜敬酒,酒酣耳热之际却突然传来一道暴喝声。
“秦嘉煜,你这个混蛋!”
秦嘉煜酒量尚可,脚下虽有些虚浮,神智却还清醒,被这么一吼也有些发懵,正想开口问发生何事,忽然脸上就挨了一拳。
饶是脾气再好,这么大庭广众莫名其妙被下了脸面,他也有些绷不住。
“孙诏,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孙诏双眸圆睁,用力扔去一个荷包。
秦嘉煜胸口一阵生疼,下意识矮下身去捡那荷包,打开一看也有些怔愣,
“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还好意思问?不是你背着我,私下与菀妹妹私相授受,引得她为你神不守舍,她如何会私自藏着你的贴身玉佩?“孙诏冷哼道,”
她与我已经定亲,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这一连串话拆开来都听得懂,合在一起怎么听都觉得别扭,秦嘉煜揉了揉眉心,企图解释,“这玉佩前不久我不慎遗失……”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还是不是男人?”孙诏气得脸红脖子粗,欺身上前抓住他衣襟,扬起拳头又要朝他脸上招呼。
秦嘉煜挣扎不开,只得费力别过脸去,下一刻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身前的孙诏忽然被掀开。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气,此处是一个连着水榭廊桥的凉亭,廊桥中间用屏风隔开,绕过屏风再走一段路就是女宾席。
这边的动静不小,引来不少小姐们聚集在廊桥另一端驻足围观。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
“那边怎么好像打起来了?”
“哎呀,还不是孙大公子怒发冲冠为红颜?”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绘声绘色描述起来,“方才夏大姑娘无意掉落一个荷包,里面的玉佩居然被俞二姑娘认出是秦世子的贴身之物。
偏偏孙大公子的妹妹也在附近。这宴席还没结束呢,就传到孙大公子耳边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