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命才是要紧事。”南烟想起此事源头,无奈叹气,“太子妃一日不定下来,怕是难以善了。”
施熠闻言,低头吃菜,装起鹌鹑来。
南烟的好奇心倒是被勾了起来,“你好歹跟她做了几年挂名夫妻,她心里有没有人,你会不知道?”
“只知道她有心上人,具体是谁我真不知道。” 施熠无奈摊手,“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那人肯定不是我,八成也不是太子。”
南烟默然。前世周芳苓和离后没再嫁人。那时太子也还没娶亲,要真的彼此有意,也不是没有可能。
见她神情恹恹,施熠给她倒了一杯茶,岔开话题,“你派去金陵打探消息的那两人回来了。”
“哦?你倒是比我先见着人了。”
“都是自己人,何必分这么清楚?”施熠嘴角牵起,“你还不知道吧?吕景山收养的第一个孤女就是吕紫盈。刚到吕家时,她尚在襁褓。
后来陆陆续续收养的都是三岁以上的幼女。这里面有嫁去富商家做正妻的,也有送去官员家中做妾的。”
南烟问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说法?”
“你倒是敏锐。”施熠转着杯盖,“送去做正妻的,多数是逃难而来的灾民,父母双亡。做妾的这些,来历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有的是被父母扔在育幼堂门口的,也有的是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这吕紫盈最特别,是吕景山从外面抱来的。当地也曾有传言,说是吕景山的外室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