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听得外面一阵喧哗,随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车夫答道:“那几个人是盛运赌坊的。这架势像是在讨债。”
南烟掀起帘子一角,就见几个彪形大汉围着一个青年,匆匆一瞥也瞧不清那青年长相。
“平康坊何时治安这么差了?做赌坊这种缺德生意的,都敢当街拦人。”
“可要奴婢回头去打听一下?”春影自觉递来一盘糕点。
平康坊附近乞儿不少,给点铜钱就能问出不少消息来。
南烟点头,“这事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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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远处街角
青年被一个大汉拎小鸡崽一样提起来,他颤着声求饶,“赵四哥,你再宽限几天。等我把家里铺子卖了,一定把钱还上。”
被唤赵四哥的是一个黑脸大汉,额上一道斜划的刀疤格外显眼。他用力一甩,青年就跌坐在地。
“我哪知道你家那铺子何时能卖出去?一天不卖掉,你就不用还钱?我可没耐性。兄弟们,剁他一根手指。”
两个汉子一左一右架住青年,用力扯过他右手按在地上。
青年吓得下身一片濡湿,“各位爷,有话好说。别剁我手指啊……”
赵四饶有兴致地蹲下来,拍了拍青年脸颊,“要我们宽限几天也成。只是你得先把利息交了。”
“啊?我手上没钱了啊。”
“你哥哥不是还有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吗?卖到那种地方,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青年下意识拒绝,“那怎么成?他们好歹也是我们陶家的骨血。我把他们卖了,还是人吗?”
“看来你这手指是不想要了。”赵四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一抬手还真有一个汉子掏出一把菜刀,就要砍下去。
“不要!不要砍我手指。我这就去找东昌侯府的陈管事。他们一直想买绿寿堂。我让他明天就来签契书。”
“好啊,那爷就再等你半天。明日午时前,你若不能把钱还上,那两孩子我们就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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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艳阳高照,南烟取了刚打造好的同心佩,施施然出了灵翠阁大门,正要踩马凳登车,忽然衣带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