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夫人呢。”
南烟赏了他一个优雅的白眼,“有些话你真不必说出口。”
见她有些恼了,施熠话锋一转,“绿寿堂最近风头不小啊。孙大夫的几个老主顾定了不少补身子的膏方和药材。几日进账快顶上以往一个月的了。”
南烟不以为意地呷了口茶,“孙大夫若不展现出过人之处,田家花重金挖他过来岂能甘心?”
“怪就怪在他制作膏方所需部分药材与母妃这清单上的有一半是一样的,且田家向附近的药农大量收购。”施熠眼中滑过一丝玩味,
“要不是仁善堂亮出我们王府的底子,田家那些负责采买的管事根本不会松口让出一点。”
南烟单手托着腮,“这些药材都是常见的温补之物,按理说以量压价也实属正常。可是田家为何如此笃定孙大夫的膏方一定能售罄?”
施熠略一思忖,“我总觉得这田家有点古怪。不行,我派人去金陵再查证一番。”
说罢,腾地起身,风风火火进了地道。
徒留南烟坐在原地。
春影很有眼色地给她续上一杯茶,“姑娘,那任夫人也太不知廉耻了。她儿子好歹也是个伯爷,她还想撬自己姐姐的墙角。
就不怕传出去,让安平伯府沦为京中笑柄?”
南烟轻啜一口茶,“她要是知道廉耻,当年就不会抢了我娘的亲事。当年我爹只是个寒门出身的探花郎,哪比得上安平伯府世子爷地位尊崇?
如今时移事易,她心里自然憋着一股气,怕是还要倒打一耙,怪我娘抢了她的锦绣前程呢。”
正说着话,门外响起云霞的声音。
“姑娘,承恩侯世子夫人在大堂摔了一跤,这会儿人在雅间里歇着。”
南烟淡淡问了一句,“她怎么来了?”
“她前不久往府上递帖子您没收。这几日就时不时派人往悠酩居这儿蹲着。今日竟亲自来了。”
云霞也有些无语。本来就是在门外望风,哪知道贾清柔被扶上来时认出了她,非要找自家姑娘说话。
南烟施施然走过去打开门,“也罢,我就去会一会她。”
这几年她鲜少与贾清柔碰面,偶尔在宴会上遇见,也就是点个头应酬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