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刺鼻味道。
老聋子手脚麻利的在那里点烟抽烟。
见一个女娃走进来,笑得还很好看,似乎想起了以前自己膝下的几个孩子。
要不是那个狠心的家伙临走的时候将他们从自己身边带走,去了台海那里,自己犯得着孤苦伶仃一个人吗?
她又想到了易忠海,想到了傻柱,想到了很多人。
最后目光里出现了秦招娣。
“你是什么人?我不是说了,不需要其他服务项目吗?”
“您抽着,我就是看看这里需要不需要打扫。”
老聋子现在脑子里一门心思抽大烟,烟膏子进入肺腑,直接阻碍了她的判断能力。
秦招娣用事先准备好的乙醚沾湿了布条,直接蒙在了老聋子的口鼻之上。
手里的烟枪就要接触地面的瞬间,被她用脚尖挑了起来,落在掌心上。
嫌弃的将烟枪丢在一旁的床榻上,秦招娣手里多了一把手术刀,干净利落的割开了老聋子的咽喉,大量的气血从伤口处喷溅出啦。
大概是第一次这样杀人,来不及躲避,被溅了一身一脸。
不过她到底是做过护士的,知道怎么处理现场。
只不过她的动作都落在了窗外的飞行器里。
正在处理的时候,外头忽然乱糟糟闹哄哄起来。
这里距离外二区分局挺近的,但是郝平川开车讲究的就是迅速。
等到车子停在王广福斜街上,除了他都在干呕。
“是哪家啊?”
“你写的什么东西啊?”
看着纸条上的字体,宗向方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巧遇到冼登奎的人,那些人隐晦的用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巷子。
宗向方将纸条用力塞进郝平川掌心,带着人直接一脚闯了进去。
这处民宅只有这一处出入口,忽然闯入这么多警察,那些人正在飘飘欲仙的当口,哪里停得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