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在制衣厂里工作,做的是车工和搬运工,起码一家人都有了一份固定工作,不用担心温饱了。”
点点头,娄半城又看向陈雪茹那边。
“这小五该不会真的有问题吧?要不要哪天带他去军总院做个全面检查?田雨,你们军总院里有精神科吗?”
“哪里有你这样当爹的,这么咒自己的儿子有病?”
没病,没病一个个都这么跳脱?
似乎感受到来自亲爹的死亡凝视,娄玉堂忽然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眼不见为净。
披萨一个接着一个上桌,蒋海宁在美丽国路过那些意大利餐厅见识过不少次,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进去吃一趟。
不是没钱,而是没时间。
钱杭一直忙于研究,一家人往往都没有几次围着桌子吃饭的机会。
“唔,这是什么啊?怎么咬不断?”
陈雪茹拿起一片就往嘴里塞。
“用这把剪刀剪断,消过毒的,放心用。”
几个孩子都放下手上的玩具,凑了过来。
“看什么看?牙都没有出齐,咬不动的,这是死面!”
从老大娄方开始,几个孩子都在酝酿大招。
“敢哭一个试试,今晚都给我徒步走回家!”
“来来来,姥姥这里有好吃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们大人吃的,你们咬不动。”
但是这神仙香味受不了啊!
几个孩子被徐母手上的点心吸引了不到五分钟,又巴巴的凑了过来。
娄玉堂直接将口水滴落在了披萨的边缘上。
老子都这么做了,你们该不会吃了吧?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只见亲爹用披萨刀将那小块被口水浸湿的披萨边切下丢进了垃圾袋里。
太狠了!
“去去去,等你们谁换掉了这副乳牙,再说!”
“那我尝尝这个总可以吧?”
娄玉堂还是不死心,用稚嫩的手指头沾了沾那芝士,但是任由他怎么使劲,就是戳不动。
都要急哭了,就看到娄霖轩过来一把夺走了。
五个小子盯着娄霖轩的背影,悄默默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