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庭院外的林噙霜也冲了进来,手指直戳向梁晗,声泪俱下地喊道:
“你坏了我家女儿的清白!竟不想负责!天下哪有这样的事!”
盛纮接连遭受这一连串的打击,只觉脑袋 “嗡嗡” 作响,一阵阵地发晕。
就算梁晗不想负责,他也愿意为墨兰择一户偏远落魄点的人家,多陪送些嫁妆,好歹能保她后半辈子安稳度日。
可如今墨兰肚子都大了!
事情再无转圜之地。
看着林噙霜闯进前厅,更是火冒三丈:“你还有脸在这儿叫嚷!你平日里究竟是怎么教的墨儿?好好一个闺女,竟被你教成了这副模样!”
林噙霜心里清楚,不管盛纮此刻如何冒火,只要自己多哄哄,总能将他哄回来。
于是,她迅速收起方才的泼辣,脸上堆满了委屈与无奈。
转过身,面向盛纮,“扑通” 一声双膝跪地,苦苦哀求道:
“主君!他不愿担责,咱们就该请他家里的大人来!他们梁家总得给个说法,就算是伯爵府!也不能就这么白白欺负了咱们墨儿啊!主君,你可要为我们母女俩做主啊!”
盛纮听了林噙霜的话,心中虽恼恨这母女俩的所作所为,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考虑如何收场。
自家官位虽不高,但盛家好歹和卫家沾点亲,只看看这些颜面能否请来伯爵府的人。
想到这儿,他冷哼一声,向梁晗说道:“既然你不晓事,那就只好请你家大人过府商议了。”
可众人等了许久,只等回了永昌伯爵府的仆妇回话:
“伯爵夫妇说,家里不成器的儿子做错了事,盛大人要打要罚都行!”
“只是盛四姑娘是什么来路,我家里是看出来了,实在不敢为子求此妇!”
“就算是官家、娘娘来了,也没有逼迫人娶媳妇的道理!”
林噙霜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跳着脚大骂:“亏得还是伯爵府!这是什么教养!儿子做错了事都不敢担!”
这时,一直咬着牙憋气的王大娘子突然开口:“哼!还不是你平日里将墨兰教得不知廉耻,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如今倒来怪起别人了!”
林噙霜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