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还想和系统多说几句话，感觉脸上有些疼，抬手扒拉了一下。
“干什么啊？”
“苏暖，你是不是梦靥了？”顾扬无意间听到苏暖在哼唧，点燃了煤油灯，发现苏暖眉头紧紧皱着，双手紧紧抱着自己，还以为她做噩梦了，急忙拍她脸颊，试图叫醒她。
苏暖猛然睁开眼，坐起来，瞪着眼睛：“你拍我脸了？”
“我刚才见你一副难受的样子，以为你……”顾扬定定看着她，很是担心地说。
苏暖摸摸鼻子：“我刚才是不是说梦话了？”
“你是说了，但是说了什么我听不到。”
顾扬明明看到她的嘴巴在动，但是什么都听不到。
苏暖才知道自己和系统说话的时候，旁人是听不到的。
“我有时候会做梦，和梦里的人说话。你以后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嗯，只要你没事就好，还有就是我的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不用因为这个给自己压力。”顾扬不希望她为了自己的腿承受太大负担。
苏暖又被暖到了，伸手抱着顾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