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之恒艰难撑起身,眼中满是震惊,难怪那浪蹄子整日跟在他屁股后面,原来是为了给她肚子里的孽种找爹!
她对他表现的喜欢全是假的。
可是,那些日子分明没见她肚子有隆起啊?
“我根本未曾碰过虞凌云半片衣角!她怀孕几个月了?”
许尚书又惊又怒,“没碰过?可她却刚好怀孕三月有余!”
此话一出,许之恒掀翻茶盏,三个月正是他去幽州最后那段时日!为了遵循大凛礼教,他们之间三日未曾相见,要么就是在婚前与苟合,要么就是他出征后的几日。
出征后……
许连辰!
“去去”
他扯着破碎的喉咙嘶吼,“一定是那没娘养的弃子,赶紧将他抓到衙门去问罪!”
地窖烛火猛地一晃。
许母突然跌坐在地。“难怪那养子死也要护着她!可现在我们根本动不了他了!”
“为何,一个养子而已。”
许尚书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已经官至二品,甚至圣山特许他脱离许府,我们……”
“嗬!嗬嗬!”听到此话,许之恒肺部上火,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那没娘养的一定是趁着他昏迷,将覆灭虞家的差事抢了过去,否则一个养子而已,凭什么空降二品,甚至与他爹并肩站立?
“不过恒儿你放心,我与你父亲早就商议,给那贱蹄子每日喝的安胎药里,加了小剂量的滑胎药,日后那你孽种滑胎,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许府的嫡子,只有良儿一个人!”许母恶狠狠道。
“还有许连辰,将他们婚前私通一事散布出去,他也别想好过!”
“那弃子早就知道我们兵械造假一事,现在恐不是跟他作对之事。”
许尚书脸上有些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