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复存在,压着嗓音挑眉道:“你的舅舅,我已经让虞家之人控制起来,若是不敢承认,怕是会成为替死鬼。”
此话一出,一个婢女哆哆嗦嗦,一个婢女却面露惊恐。
半晌却也等不到人说话,虞凌云轻笑一声,“看来明日九阴山的狼,有得吃了。”
“少夫人饶命!”
刚走没几步,倒数第二个婢女便开始求饶
她额角磕得血肉模糊,“奴婢那日亲眼见您被都督”
“哦?”
面对正厅,虞凌云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恐有误会,我下嫁于许府这么久,还从未单独于许都督呆在一起,你既看得这般清楚,可记得都督腰间玉佩刻的什么字?”
这人说的,应当是井边,她诱惑赫连辰那一夜。
看来日后还得更加小心。
翠儿浑身发抖,“是是蟒纹”
“你可知,蟒纹玉佩,在大凛何人可以佩戴?”
虞凌云面上难以置信,“当朝皇子啊!你为了诬陷我,当真是什么话都敢编造出来?”
然后红着眼看向许尚书,“父亲您说,这种企图让许府冠上大逆不道之罪的下人,该如何处置?”
蟒纹二字一出,正厅里人皆惧色。
许尚书咽了下口水,眼中划过厉色,“此人无故在外造谣少夫人,拖下去,杖毙!”
虞凌云凤眼上挑,仿佛全然没见他们的神色,啼哭着谢道:“谢谢,父亲大人。”
是夜,南厢房。
烛火在窗边摇曳,虞凌云无意识摩挲腕间的纱布。
今日之事太过古怪,他们似乎根本不相信,她会为了清白而自戕。
但这件事,许府的人不应当知晓才对。
除非……
虞凌云凤眼半眯,但他的尸体是亲眼看着下葬的,那时许府之人悲痛的样子,也比前世真实得多。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