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了。
……
次日清晨,卖早点的人刚支起炉灶,就听见巷口稚童拍手唱:
“红缨枪,贴花黄,娘子军前擂战鼓。李家女,昭庆书,朝堂殿上壮志心。”
茶楼说书人本在讲百年前妇女祸国之事儿。
听见此童谣,突然话锋一转,“要说这女子科举,百年前可是出过女状元的!”
听得兴起的男人们脸上突然跟吃了蚊子一般难看。
总之就是,听见此童谣的人,都抛下了碎嘴的私通之事,转而对女子入仕一事,发表了激烈的讨论。
甚至不乏布衣书生与青衫女子当街辩论。
虞凌云捂着面具,轻笑声从喉间传出。
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就差地利了。
打了个响指,虞凌云朝着诗阁走去。
“老板娘。”
她摘下面具,压着嗓子道:“我这儿还有个主意,可以让你诗阁的生意,比那日雅集还要火爆,你可接得住?”
老熟人啊,老板娘傲慢的姿态一改,“可是女子科举一事?”
话音未落,外面传出一女子气恼的话:“不让俺们女儿读书,官老爷的衣服自己洗!”
虞凌云嘴角一勾,“聪明,现在我便要借你这场地,无论身份地位,皆可参与这场名为……女子仕途辩论的辩论会。”
“好!锣鼓在屏风后,这场地我不收你银钱,但这噱头,可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作为女子,在这种的世道,独自开诗阁,说明老板娘也是不甘心困于后宅一亩地的傲气之人。
将锣鼓拿在手里,虞凌云走出店外,重重擂鼓高声道:“女子仕途,于百年之后重新提起,便是天命所致,今免费提供场所,不论男女,皆可论道!”
几声鼓响,诗阁内早已站满了人,挤不进去的,则是在店铺之外席地而坐。
“荒唐!荒唐!”
一个白面书生匆匆而来,“古人云牝鸡司晨,国将不国!妇女参政,便是祸乱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