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总能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
他转身遥看远处那长桌,“沈世子就等着你俩呢,快些随我来吧。”
向禾抬眼望去,那沈卓辞就在朝他们招手,旁的人瞧见纷纷好奇。
“那两人是谁?那姑娘衣着简陋,怎会认识……”
“你小声点儿,世子交友甚广,认识的定是不凡之人。”
其中一个男子冷脸一瞥,“那男子是贺家贱……弃子,女子也不过是个乡野村姑,并非不凡之人。”
议论的人立马凑过去追问,“你怎知道?”
“前几日遇见过。”
说话的人正是那夜快嘴的男子,肖泉。
他一脸的不屑,嫌弃的意味溢于言表,“也不知怎的又跟世子认识,看来有些手段。”
“别说了,世子一会儿听到了……”
“他还不兴说了?”
一旁的人听着肖泉的话,都不想与他再多说一句,生怕惹得世子不快。
向禾与贺岁安来到那长桌旁,向禾看到几张熟悉面孔,最为熟悉便是贺家大公子贺允城。
他向贺岁安点头,贺岁安也只是礼貌回应,这表面功夫做得齐全。
“这位便是贺兄?”沈卓辞抬手示意两人落座,“听齐兄提起过你等事迹,本世子大为震惊!”
“只是经过遇上。”
两人落座,一旁随侍端上茶水,向禾吸了吸鼻子,这茶香倒是香,但有些浓。
似是看到了向禾鼻头抽动,沈卓辞看了一眼尹忠,他转身去备茶。
“向姑娘今日及时出手救人,得了县令大人夸赞呢。”
“哦。”
见她神色淡淡,沈卓辞坐下凑近些,“姑娘,我想问问针线缝合的伤口,为何就比敷药更好?”
明知故问,向禾淡入远山的眉目未曾有过变化,道:“扯动的时候不会破开伤口。”
“原是如此,这法子得跟军医们说说才行。”
见他当真在思考,向禾只得搭嘴,“缝合也是需要手法的,且普通绣花针只能应急用。”
“这当中还有门道?”沈卓辞眼泛好奇,“快与我说说。”
还没完没了了,向禾敛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