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谢过,“正好我有用处,柳公子送得及时。”
“哈哈哈!不愧是岁安赏识的姑娘,这份爽快许多人都比不上!”
“言重了。”
柳十行将一旁锦盒放桌上,随意挑起盖子,露出里面晶莹原石。
“你出手倒贵重。”贺岁安将锦盒拉过来,“最近可有新消息?”
向禾无心他俩话题,拿起原石一一细看,这要是在现代,不得拍卖才有的价格。
心中盘算着玉石用处,贺岁安一句话让她停下手中动作。
“既然最近没有骚动,想来还是平安的。”
“什么骚动?”
贺岁安垂眸看着杯中茶水,“厚德关年前有骚乱,我那时经常会过去看看。”
心头咯噔一下,向禾微蹙眉心,“所以这就是你上后山的原因?”
那时猜测成真,目的果然不纯。
“可是佳阳关离厚德关甚远,我家后山也很难看清吧?”
听他俩说起这个事儿,柳十行十分意外,没曾想贺岁安还跟她说过这事儿,两人关系看来很亲密。
看她模样,贺岁安柔声道:“那时事情已经清楚,骚乱也不再,上后山也只是遥望一番,毕竟我不能离水云城太远,且目的还是采药。”
这么看来也算说得过去。
向禾将玉石放回锦盒中,盖上盖子,“所以那时我问过卦,得来风调雨顺是之后的事。”
“嗯。”
那时若不是知道日子安稳,向禾也不会那么快上京。
两人不再言语,柳十行拿出一叠银票,“这是这几月的进益。”
那厚厚的一叠,都是千两银票!
突然想起自己那一张……
“你们做的生意,可真赚钱……”
贺岁安伸手归拢,“水路毕竟危险,危险越大赚的便越多。”忽而伸手向她,“先替我保管,一会儿上去走一趟钱庄。”
向禾打开布包放进去,“有点儿饿了,回去?”
“好。”
两人告别柳十行下了船,柳十行坐在里头没有出来送,面目带笑手指轻点扶手,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