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去了钱庄,后折返随便在街上吃点儿,贺岁安带她去了一处玉石坊,她想给几块玉石雕刻图案,但自己做很麻烦,还担心会做坏浪费。
贺岁安带她去了一处玉石坊,这里许多高官权贵来买卖,很有信誉。
画好了图纸,定金已给准备出去,迎面遇上肖泉进来。
肖泉怔在原地,向禾朝他一点头就要走,他却先开口了,“姑娘,贺公子留步。”
两人并不意外,他家这会儿遇上麻烦事儿,想来也没有几个人愿意扯上关系。
贺岁安平静回头,“肖公子有何事?”
对上贺岁安的眼,肖泉略显局促蹙眉,“可否移步厢房?”
向禾侧头看向贺岁安,见他点头,才撇嘴转身跟上。
三人进了厢房,刑寂站在门外守着。
落座后,肖泉摆弄着茶具,三人沉默不语,直到他将茶泡好。
向禾闻着飘荡出来的茶香,弯身吹了吹热气,黑鸦忽而落在桌上。
“很烫,等会儿。”
肖泉看着这楚乌,竟真的后退了一步,乖乖等着。
贺岁安轻轻拿起茶杯浅尝一口,后放下道:“肖公子有什么事吗?”
目光一滞,肖泉抿唇抬头,“想来你们也听说在下家事,而在下也知道,两位与沈世子交好……”
两人不语,肖泉继续道:“沈世子为了避嫌一直不愿见在下,两位可否卖个人情……为在下引见一下?”
向禾可没有深入此事,她逗弄着黑鸦,静静等着贺岁安的回答。
而贺岁安只是看着杯中茶水,“世子不见肖公子,自然有他的深意,你若执意求见,岂不更让人起疑心?”
如此急切要求见掌案之人,只会让人觉得有嫌疑,这般行动是有目的为之。
如此浅显的道理,肖泉不可能不懂。
他面染急切道:“可我父亲是真的冤枉!他从来不知贪赃之事,上任至今只做分内之事……”
“停,”向禾抬手,“这件事有世子去查,我是局外人,岁安还是协助之人,你今日此举很容易断送岁安前途,此事就此打住。”
还差几日便能出榜,贺岁安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