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禾,“年岁不大胆子不小,连我宁家也敢骗?”
眼前中年男子犀利的鹰钩鼻十分醒目,加上他眼中肃然,面目威严。
向禾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没有半分别样情绪。
“我名向禾,既然您不信我,那我也没必要强留此地,三日后为公子准备丧葬事宜吧。”
如此一言惹得宁老爷大怒,扬手魄力十足,竹楠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休要对姑娘无礼。”
齐信也赶忙过来劝说,“宁叔,她真是道长!”他急得眼珠子转动,忽而定睛,“宁叔,昨日方侍郎的事儿听说了吧?他们就是请了这位姑娘上门!”
宁夫人也不管不顾,先稳住再说,“老爷,不妨让她试试……”
“父亲……”宁婉婉哭丧着一张脸,“就试试吧,京中大夫都快寻了个遍了……大哥三日后还要参加殿试……”
震怒的宁老爷权衡再三,愤然收手,眼中愤怒满布,“敢做出对冲儿不利之事,该准备丧葬事宜就会是你。”
“……”
向禾都懒得看他,要不是人命关天,向禾都想立马离开,懒得看这些人的嘴脸。
“麻烦你们都出去一下,我得把那玩意儿召来。”
宁夫人一急,“怎的还要召来啊?”
向禾从布包摸出墨斗线,“我只有这点儿时辰得空,不想晚上再跑一趟。”
宁夫人连连点头,与宁婉婉一同哄着宁老爷出去。
房中向禾用墨斗线到处乱画,齐信看得出奇,“姑娘在做什么?”
突闻其声,向禾抬头,“你怎么还在,快出去。”
“可竹楠都没出去……”
向禾拉长墨斗线瞪他,“你不出去,那就是愿意当替身?”
“什么?!”齐信不带一丝犹豫冲出门外,“你悠着点儿啊!”
人已经跑了出去,还不忘顺手关上门。
看着向禾在床边画图,竹楠呆呆站在原地,“姑娘,属下要做什么。”
“他阳气不足,借你的阳气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