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曾县令。
官兵拦着曾县令不让他探头,“县令大人还请小心,将军说过只出不进,我们也不能违令。”
曾县令一把年纪了,最近发生变故,身子佝偻了许多,“还请大人通融一下,这位向姑娘应当是从京中回来,她担心家中亲人……”
“休要多言!”官兵用长枪隔开曾县令,“县令大人别让我们难做,万一她是被敌军策反的人,水云城里的人都得死。”
“怎、怎会……”
上头还在争执不断,竹楠从腰间摸出一个东西举起,“大人,我们手中有荣安王府令牌。”
上头突然止住争执声,忽而一道声音响起,“难道京中派兵来了!”
向禾仰着头,漆黑迷雾不散,实在难以看清,“大军没那么快抵达,我们两人先来告知,还请放行。”
曾县令连连点头,“是、是了!向姑娘与王府关系匪浅,断不是被敌军策反之人,还请大人通报将军……”
上头又没了声音,向禾两人也不急,直到有脚步声远去,上头的人影动了动。
向禾扫开眼前迷雾,城墙上有火把又多了几把,总算能看清楚些。
寂静深夜,两人默默等着。
但他俩身边的马匹却不安分,一直踢动着蹄子,竹楠死死抓着缰绳。
向禾轻轻拍着马背,“这是在不安,看来真有什么诡异东西。”
握着缰绳的手紧了些,“连姑娘都看不清的东西。”
向禾换着拍马背,“放心吧,现在城里应该还很安全,咱们先进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再做打算。”
“是。”
两人话音刚落,城门内有了响声,伴随着“吱呀”声响起,城门开了一条小缝儿,一个官兵探头出来看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将城门推开些。
他立马跑出来走到竹楠年前,竹楠将令牌递给他。
城门下多了几道身影,其中一人身穿甲胄戴着头盔,腰间挂着半人高的大刀,横眉竖目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待小兵将令牌交给他,一旁小兵将火把靠近,总算看清令牌上的字。
那高大将军单手握着刀柄,伸手接过火把仔细打量两人,“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