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早,贺岁安早早出了门,向禾睡了个懒觉。
直到有人来访,向禾才不情不愿起身。
“谁家好人大早上来啊……”
房门外的刑寂轻笑道:“是齐公子,还有郡主与世子。”
“他俩倒是清闲……”
向禾慢悠悠起身漱口,沈卓辞与秦扶华已经进来,很自觉地坐着等。
齐信是个眼底有活儿的人,为了自己能吃上一口热汤面,放下手头书本就去灶房帮竹楠的忙。
“禾丫头,你要加蛋吗?”
“加俩。”
“你这么能吃,咋不见胖啊?”
向禾吐掉口中水回头晲他一眼,“我一天天的不是脑力活,就是体力活,会胖才怪。”
齐信轻哼一声,“话说,前几日我去了宁府,宁夫人一直问我你的事儿来着,我可没有多说什么。”
向禾无奈挑眉,“好吧,宁冲现在怎样了?没再去烟花之地了吧?”
“他哪敢去啊?”齐信捧着碗递给竹楠,“因那事殿试落榜,他爹将他骂了一顿,现在整日里待在家中念书呢。”
“他那时都没好全,应该可以告殿等下次的吧?”
“他爹就盼着他拿名次,怎可能让他告殿。”
急功近利,身子都还未好全,可能看试题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怎么可能考好,白费了心思。
向禾将脸擦干净,随意摸了一下脸上伤疤,凸起的疤痕很明显。
她不甚在意,转身进了灶房去帮忙端汤面。
“世子与郡主的也准备了吧?”
齐信小心翼翼地端着碗走出来,“那是当然。”
沈卓辞起身去帮忙,“倒是劳烦你们了,我俩大早就来蹭吃。”
“你挺闲啊,”向禾把汤面放秦扶华面前,“身为青衣卫统领,大早上不在宫中,跑来这儿干嘛。”
秦扶华伸手接过筷子,“沈大哥今日得闲,便陪我一起来问问你。”
“袁小姐的事儿?”
她面色有些忧色,点点头,“嗯……昨日去寻了国师,圣旨已经拟下,且在昨日已经送去袁府……”
“事情已定,还来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