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贺清,那墓早就空了,大大的土包下是一口空的棺材。
他不顾身上沾染的泥土,看着手心的荷包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待你归来之时,就是我传授掌门之位之日,那时我会带着你隐居山林,你在竹林下翩翩起舞,明月为你撒下耀眼圣洁的光辉,我为你伴曲,住在只属于我们俩的竹屋,不问世俗,不问天下,只问你我”。
他甩了下衣服,走出竹林,回到禁室内,扑到冰棺旁,他不敢打开冰棺,他怕打扰到里面人休息。
在他看来,他的阿清没有死,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
簇玉阁内,楼寒躺在上面当咸鱼,不要问他为什么当咸鱼。
要不是起不来床他又怎么会当咸鱼,当咸鱼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伯喻那个禽兽,属狗的,把他身上咬的每一个好地方,遍体都是牙印,特别是下面某一处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大腿根处发青发紫,差点破皮。
“不起吗?外面不下雨了。”伯喻推开门进来,站在床边低首吻了下。
“起不来!”楼寒咬牙切齿的,“都怪你把我欺负的太狠了,怎么狠怎么来,休息的间隔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让我起来?不起!”
他拉高被褥蒙住头。
“都是我的错,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伯喻看着鼓起的一团,难得放下身子来哄人。
“那我想回去看看,我都在这一个多月了,徒弟都要不认识我了。”楼寒在被褥里闷声道。
“不行!”伯喻沉下脸一口回绝,他可以答应任何事,但唯独回去不行。
楼寒闹了脾气,“你刚刚说的,我想做什么都答应我,你这就反悔了,骗子!”
等我回去,人一躲,就不回来。
“好好好,真的是怕了你了,回去可以,但是我要陪着你一起。”伯喻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呢?
“那就这样了。”楼寒也顾不得疼痛了,掀开被子穿好衣服,推开门就出去,“快走”
跟着我回去就回去,怕了你了?寒冰殿那么大,够你找的了,我好好舒服几天。
他太高兴了,当即传了音,叫徒弟等在寒冰殿门前。
谁没有点小九九呢?到时候一拦,我一跑,撵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