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
“师尊。”薛雨洋一下子扑到祁雨凡身上,眼睛里的泪再也止不住了。
都说男儿不轻易流泪,可是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好了,咱们不哭了,雨洋,修仙之人都会有一场情劫,这场劫难何时到来任何人都摸不清,可能这个就是你的劫难,师尊会让你度过这个劫难的。”祁雨凡拍着背柔声安慰。
“池渊说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他是魔界之尊,可那又怎样?徒儿不在意他是什么身份,他说跟我爹有不共戴天之仇,那个仇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徒儿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薛雨洋声音哽咽不堪,“我们相处的那些年就这么算了吗?可是徒儿忘不掉,为什么不说,他明明也是在意徒儿的,每当徒儿有危险总是第一时间来救徒儿,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徒儿的心好疼好疼”。
“他害怕的是你会受到上界和下界的蜚言流语,害怕你会因为他遭遇不幸,害怕一切关于你的所有东西,他怕你出现任何一点意外,你爹和他的牵连,师尊知道,可到底是什么牵连,这个师尊也不清楚。”祁雨凡温柔的抚摸着薛雨洋,“你可知道阿渊的身份是什么?它就是池渊,你们早就有了瓜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池渊是什么时候已人型遇见你的?”
所有的相遇都是蓄谋已久的。
“是在师尊闭关六年的期间,徒儿是跟他在酒楼相识的,徒儿心里堵着慌,喝的酩酊大醉……”
祁雨凡闭关的那六年时间。
斜阳酒楼内,一位青年喝了一壶又一壶的烈酒,他招呼着小二继续上酒。
他脑袋晕乎乎的趴在桌上,眼里朦胧的看着酒壶,用手指戳着酒壶,嘴里不清不楚的抱怨着:“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今天是他娘的忌日,身边没有一个人陪着他,他的师尊闭关,师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爹每日忙的不见人,只有在他娘的忌日才能见一次,师尊闭关的这些年连个陪他解闷的人都没有,就只有他一个人,很孤单,很寂寞,很无助。
“一点都不公平!”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乌云终会散去,黎明终会到来。”一个人坐在薛雨洋面前,饶有兴致的歪着头笑意莹莹看着朦胧的他,“喝什么闷酒呀?有什么心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