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中很正常的问候,‘吃了吗,吃什么呀’‘天气冷了,记得保暖’‘最近流感多,出门多注意注意啊’。
这些都很正常不是么?
“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不想去就是不想去,我没有能力在社会中生活,我现在是来通知你的,我辍学了。”
沈暮知几乎是冷静的,近乎冷漠的把消息以一种平静的口吻说出。
沈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疯的,她觉得天塌了一角一样,有什么东西流走了,然后再也回不来。
她想破口大骂,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有些迷茫,有些困惑,她抬头仔细的,好好的看着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人。
沈暮知是淡然平常的,以一种,当代年轻人所说的,‘摆烂’或者说‘无所谓’的态度。
沈暮知被看的似乎是不自然,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脚。
在那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沈总想说的太多了,但是她最后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一会儿,沈总扶着额头,撑着桌子,她看着桌上资料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她此刻一个字都看不进脑子。
“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沈总有些干巴巴的,也以一种什么也没发生的态度说出这些字。
说完话她又有些后悔。
女儿没有听错她声音有点不对吧?
“走吧走吧,过你自己生活去吧。反正你也成年了。”
她不想听到答案,于是后面又加了一句。
沈暮知离开了书房。
然后两个人就莫名冷战了。
沈暮先当然是和自家姐姐住一起啊。
他一直把爸爸妈妈的玩笑当真了。
他本来是哥哥的,但是姐姐先一步下来了所以是姐姐,但是他作为弟弟也要保护好姐姐。
当年还小的沈暮先干了一件让人忍俊不禁的事,那就是跑到九岁的沈暮知前面和她说自己是哥哥,会保护好她,然后让沈暮知叫自己哥哥。
九岁小沈暮知让他认识到了什么叫家庭地位。
从那之后,沈暮先再也没叫过沈暮知姐姐,因为他认为自己是哥哥,也不让沈暮知叫自己弟弟。
所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