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诸位说着画大饼的话,可慢慢的,没听到其他声音的他一睁眼,一张惨白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两只眼珠子黑不溜秋的直勾勾的盯着他。
“啊……啊啊啊!!!!——”
几天后。
“……听说了吗,昨天在横街那边又发现了一具无头的被剖心而死的尸体……”
“……对对,听说都是参加过州主五十大寿的……”
“啊?那怎么办,我姑奶奶家的小叔子的儿子的外甥也参加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去去去,那(比划脖子)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那什么算个屁!”
“……诶呦,你们还不知道吗,前几日寿宴办完之后,我舅母家的婶婶的儿子的亲家母家的女儿的儿子说,州主得了癔病!说什么有鬼呢!”
“啊?姐姐细说?”
“嗐呀,这我就知道一点儿,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听说啊,是前任州主回来索命啦!”
“州府兵来了。”
——
打扮各异的百姓在街边说着‘不为人知’的‘辛秘’,柳莹还是那身装扮,混在人群里充当吃瓜群众。
必要时刻,还充当着侦查人。
州府兵一来,大家都四散开去,一位大娘拉着柳莹七拐八弯,进入了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馆中。
起初她还以为是大娘家里的档口,结果打开门一看,嚯,都是刚刚八卦的熟人。
问有这么个地方为什么要在街口聊天儿?大娘神秘一笑:那更有氛围,更刺激。
“姑娘是刚到阳丰吧?”
大娘一脸我都知道的过来人表情。
“是啊,昨日刚进城,听闻北三州的残荷不一般,于是便前来观赏。”
“诶诶诶,我就知道!”大娘笑脸一扬,招呼着周围的人,“给钱给钱啊,不许赖账!”
虽然周围的人都特别不情愿,但是还是掏了几个铜板扔给大娘。
柳莹:……好家伙,拿她当赌注了。
而且她并不觉得对方不知道她说的假话。果不其然,接下来他们的谈话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这几日好多人都避嫌了,尤其前几日进城的,道理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