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
谢思岑本来面色苍白挺虚弱的，听完这话撑着坐起来，冷冷开口：“有多好？你床上更听话，还是你信息素更好闻？”
这话听到alpha耳朵里更像是讽刺，但顾飞扬都把话说出来了，呲两句也没关系，谁让对方是谢思岑。
“我保证我做的比殷兆舒好！”
谢思岑抓起床头柜的苹果就朝顾飞扬砸，身上各种管道差点被大幅动作扯掉。
“滚出去。殷兆舒就是殷兆舒，我不稀罕信息素也不稀罕alpha，我要的是那个人，其他人都滚蛋。顾飞扬，再跟我提这种话，我会废了你。”
顾飞扬闪躲过后连忙离开找人来看顾谢思岑，好长时间没敢出现。兴许是事后想明白了，后来也没再提这种话。
谢思岑三年间各方打探殷兆舒的消息全都没有，他不是傻子，想找殷兆舒还得找谢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