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些,但这举止落在外人眼里,分明带着“你过来呀”的欲语还休——至少在太子殿下和宋神医都是这么认为。
宋安石“咳咳”两声,暗自腹诽着这对眉来眼去的狗男男。
萧寒烨看向左莺,慢条斯理地说:“宋神医可解你身上的尸蛊丹,你若想活命,就吱一声,不想活命,就吱两声。”
宋安石目瞪狗呆。
啥?谁能解尸蛊丹?
是我听错了吗?
左莺动了动身子,费力地抬起头,看向宋安石。
宋安石:“……。”
沈庭珏上前两步,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瓷瓶,倒了三颗药丸在手心里,半蹲在左莺面前:“尸蛊丹这玩意,可不止焚火堂有,你是要选择宋神医给你解毒,还是要吞下这几颗尸蛊丹,试试毒发的滋味?一颗就已经很厉害了,如果吃多的话,药效加倍,怕是要比现在这副模样更痛苦一万倍。”
宋安石嘴角抽搐了下。
真是跟太子一模一样,扯起谎来都不打草稿的,面不改色,张口就来,安神补气的玉露丹居然能说成是剧毒尸蛊丹。
左莺浑身发颤,一头乱发将她整张脸都遮挡住,只露出一只眼,盯着沈庭珏手心里的药丸,半信半疑间又夹杂着惊恐。
这几日来,她已经多次体会到了濒临死亡的滋味,那是多么的无助又恐惧,甚至还有不甘,不甘在这么美好的年华便死去。
身受折磨之下,想活的欲望却反而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