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裴:“?”
沈庭珏眼神透着股睿智,一针见血:“你好像个妒妇啊,是因为没人爱吗?”
顿了下,他忽然变了副和善的嘴脸:“此番你救了殿下,大恩大德,我必定相报,等回京后,我便去请皇上召集天下名门贵女让你挑选,要贵公子也可以,我定将你的终身大事办得风风光光。”
“……。”谢少裴看着他虽然变热情了,但出口的话却没一句中听,皮笑肉不笑:“不劳费心。”
沈庭珏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还是说……你不想成家,是因为有隐疾?”
谢少裴顿时脸都绿了,非常后悔为何要招惹他说话,咬牙道:“想见殿下就闭嘴。”
你他娘的还是当高岭之花吧。
沈庭珏却不乐意了,一边指责对方刚才嫌自己冷淡,一边又孜孜不倦地筹划着谢少裴的终身大事,像是个生怕自家儿子讨不到媳妇的老母亲一样。
谢少裴简直服了,颇觉他脑子真有大病。
自己当时就该给太子补上一刀,好让这位沈小侯爷痛不欲生一辈子。
屋内点着安神香,萧寒烨喝完药后睡了一觉,察觉到有人靠近,当即警惕地睁开眼睛,就见沈庭珏正在他身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