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每个眼神都在对自己表现出极端的依赖,仿佛是易碎的花瓶,需要被精心呵护着才行。
让人十分受不了。
太子殿下想得都支棱了起来,压着对方又亲又咬,耍起了流氓,沈庭珏梦见了被狗咬,惊醒后一巴掌呼过去:“睡觉!”
萧寒烨捂着脸,感觉还挺上头。
瞧瞧,这不就挺有劲的嘛,装什么娇滴滴,还是凶点好,像他,有野性。
翌日,练武场上两帮人马对峙,一方是从常驻营筛选出来的精锐骑卒, 另一方则是狮子营的铁骑,双方在此演武,主要是萧寒烨想看一看两个营的战力。
尘土漫天, 双方各自穿透阵型,沈庭珏眯眼看着场上的情况,听两个营的主将在旁争论谁输谁赢,忍不住插了句嘴:“这才刚交战不久,若觉对方前期劣势些就算输,那还打个什么战,你早死八百多回了,轻敌乃是兵家大忌。”
常驻营的主将叫何仲垂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四五十岁的年纪,面相长得很凶,有一些刚愎自负,被沈庭珏这样说,心中登时不太痛快——自己可是个老将,懂得还能没你这个小白脸多?
袁侃生怕何仲垂说话没个把门,赶忙给他使眼色。
何仲垂冷哼一声,别过头。
北境这地儿,人人都是被刀子风沙给逼出来的暴脾气,讲道理根本不好使,豪门贵胄也没人会捧,只有拳头硬才能有威慑,令人臣服。
沈庭珏瞥了何仲垂一眼,说:“不服?打一架,敢不敢?”
何仲垂没料到对方如此直白的约战,下意识将视线看向前方的太子。
萧寒烨微微侧目:“看孤做什么,是太子妃问你。”
何仲垂:“……。”
这都叫上太子妃了,若不小心给打伤了,确定不会把我埋在辣椒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