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便与我有关。我父亲与令尊身陷囹圄一事,这背后的罪魁祸首,是他无疑。如今既有契机教训此等卑劣之徒,怎可说与我刘府毫无瓜葛?”
维萱望向季昭,本欲将苏长宁先前在府中所言逐字逐句复述于他,可顾及刘宏在侧,终是欲言又止,把那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季昭见状开口说道:“此前我亦一直怀疑太庙之事与荣襄郡王关系匪浅。当日种种迹象、证据明明皆指向于他,却不知为何,后头风向忽变,查出梅骞才是此事主谋,其间委实透着一股诡谲蹊跷。”
维萱听到此处,见二人态度决绝,也不再执意劝阻,微微轻叹一声,继而说道:“这本是我侯府丑事,我原不愿对外人提及。可那荣襄郡王实在是欺人太甚,趁侯爷下落不明之机,竟与我府中姨娘暗通款曲,行那苟且之事。说起来,不怕刘大哥笑话,我曾将那姨娘视作知心至交,直至近日才惊觉,当日我分娩之时,几近丧命于她手,险酿一尸两命之惨祸。原本只想教训苏长宁,但既然得知父亲所受之罪乃是荣襄郡王所为,那么今日,我定要将他二人苟且之事公之于众,使其身败名裂,更绝了荣襄郡王觊觎皇位之野心。”
刘宏闻罢,不禁咋舌嗟叹,愤懑填膺,朗声道:“这苏府当真不成体统,竟教养出这般歹毒放荡之人。妹子既以大哥相称,我刘宏岂能坐视不理,必当与你并肩,共惩恶人。”
众人一番密议,言语间复仇计划已然商定,旋即隐入湖边那茂密幽深的芦苇丛中。
维萱身上散发着丝丝寒意,凤目含煞,声音清冷:“荣襄郡王这般肆无忌惮,我等自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二人登船已近一个时辰,游湖耗时颇久,待画舫靠岸,天色必然已暗。二哥,稍后去采买蛇蝎虫鼠等物,换身褴褛脏污衣裳,以黄泥糊面,扮作疯癫之人,待天黑透,朝侍卫抛掷各类活物,给他们送上一场‘惊惶盛宴’。刘大哥,隐于暗处,待侍卫惊惶失措、乱作一团之际,为保稳妥,连发三箭,箭涂火油,直击郡王画舫。今日狂风呼啸,火势必然汹涌。雨燕、黄冬,见火起,即刻向四方奔逃,高呼救火,引得众人涌向画舫。雨燕,稍后去租一精美画舫,我佯装游湖至此,撞见苏长宁在郡王画舫上,当场问罪,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二哥与刘大哥事成之后,速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