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
厅堂只剩下易秋雁和沈易安两人。
“易安你这是?”易秋雁看了看沈易安身上的暗色外衫和暖帽。
“我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能不能通过我的考验。”沈易安道。
“考验?”
“嗯。我再坐一会儿就出去看看。”沈易安笑了,但并未给易秋雁解答。
“主子,里正,这孩子怕是要不行了。”
周大夫检查完,走到厅堂说道。
“这孩子高烧还受寒,身子备受磋磨,且……多处受伤还有坏死,现在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我最多能用针吊着,不让他在里正家没了。”
“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吗?”易秋雁不忍道。
“在下医术不精,无能为力。”周大夫摇头。
“算了,不必勉强。若孙果儿家人顺利回来,便让他们带走吧。”
这么重的伤,这么小的孩子,挺不过去也是没办法的事。
又过了一会儿,沈易安觉着差不多了,便对易秋雁道:
“我去看看那孩子。”
说罢她便戴上暖帽和面巾就离开了易秋雁家,往村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