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问了琴棋书画和绣工的内容,居然都回答的不错。
按理说,这样的夫郎合该是宜室宜家,幸福美满的,居然要被卖去窑子。
估计是旁边这个做小的妖媚男子撺掇的。
沈易安懒得管其中曲折,她在路上问了说书人,这秦先生的人品,说书人满口赞叹,只是说他曾经教习的富人家破产了,眼下很少有人有这个闲钱请男先生。
几个问题问出来,可以见得这先生心中自有丘壑,品性当是不会太差。
“行,窑子出多少钱?”
沈易安直白的问这女子道,秦氏听到这话一脸悲愤欲死的表情。
“20两。”那女子气愤的喊道。
“嗯?!给你个机会重新说。”沈易安手里又加重了力道。
这年头一个20多岁的男子,怎么可能这么贵,明显这人诈她。
“啊啊!别别!10两!就10两!窑子的老鸨说有人就喜欢他这样清高的!若是拿不出,我不给你签这身契!
他可是白身,不是贱籍,没有妻家的发卖文书,你可弄不走!!”
这人也算有点儿脑子,拿住了身契和沈易安谈。
“行,签契,秦先生我买了。”
沈易安也懒得废话,毕竟一个才艺全能的好先生,尤其是男先生,难找得很。
要不就是更上层的人家独占了,要不就是没什么才学。
“赶紧的,签契画押。”
“你,若你不给我钱。”这女子道。
“啪”沈易安拿了个10两的银锭子拍在桌上。
“现在能签了?”
“能,能!”这女子咽了口唾沫,用七出无子的罪名把人签了卖身契。
双方签字画押,手续办齐,沈易安把这身契放入胸口转空间,对秦先生说道:
“先生去收拾东西吧。”
“嗯。”
秦氏面如死灰的进屋,如今只能如此,若这买他的主子要糟蹋他,他也可以一死了之,他本就没有孩子,如今对于这世间也再无留恋。
很快,秦氏拿着个又破又小的包袱出来了,一看就是根本没有什么东西。
“哟,这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