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谁承想没过多长时间那舆论又转了方向。”
酒井太郎让寻子给陇川昕倒了一杯茶水,张嘴说了起来。
“嗯,你怎么样?”陇川昕微微抿了一口茶水。”
“我?好的很,寻子现在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学习成绩也好。我就上这附近找一些兼职做。”
酒井太郎看了看窗外,陇川昕记忆之中沧桑的中年人像是卸下了一直背着的重担,现在看来与八年前没什么变化。
“那个也是这周边的住户?”陇川昕顺着酒井太郎向着外面看去,海边是与几个孩子玩耍的红色头发的青年。
“他比我晚了两年搬过来,他收养了很多的孩子。最开始的孩子都长大了搬去学校住宿他就又收养了其他的孤儿。总之是个很好的人。”
酒井太郎顺着陇川昕看去的地方看了看,开口说道。
两个人谈论着无关紧要的东西,一人一句。很快,陇川昕的茶杯见了底。
走到门口想要离去的时候陇川昕才开口说着:“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们。”这个第一个向一无所有的他伸出手的中年人,如今失去了他的右手。
“没了也好,那只手上满手都是去不掉的枪茧。现在我只是酒井太郎。”
酒井太郎看了看自己空袖的右手臂并不在意,他的女儿还活着,他也没死。还住在这样美的地方,他已经很知足了。
“再见。”陇川昕不想打破这里的宁静,知道他们还好就可以了。
良久:关上的大门再次被打开。穿着满是褶皱的黑色西装的酒井太郎有些狼狈的对着陇川昕的背影喊着:“你会给黑手党带来改变的吧!”
陇川昕怔了怔随即开口回应着:“是啊。”
酒井太郎看着那抹金色的太阳终究是沉浸在了黑色的海之中。
(失去了阳光的映照,海水在黑夜看起来像是黑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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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聊一会吗?”
森鸥外看了看昏暗下来的天色,又看了看一旁打开车门的陇川昕。
“走吧,我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