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清晰数出对方落子后每个落点的间隔秒数——
最长不过三十七秒，最短只需三秒。
沈明棠甚至不曾直起过脊背。
刘时年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他看着棋局上自己惨淡的战绩，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又输了，师父。”
沈明棠抬了下眼皮，看着棋局道：“没关系，至少比之前强，进步了点。”
刘时年这才弯了下唇角，心情一改之前的低落。
师父说他进步了，那他就是进步了！
他一边整理棋子，一边解释道：“师父，我们这次回帝都，主要还是因为道上的事情，他们说最近帝都有大型组织拼火的痕迹。”
沈明棠知道，他说的应该是三山和白眀。
不过她倒是挺好奇官方对于这方面的态度。
这里不比国外，大多数组织都会受到一定管制，办事比较隐晦。
如果搞明白了，堂忌后面做什么都会方便一些。
于是她单手执棋，隐晦地语调上扬道：“帝都？”
“没错。整个帝都的局势很混乱，我们经过几天调查，才知道是两家大型组织因为一些矛盾起了冲突，从而带动手底下的小组织趁乱互相攻击。”
刘时年说着，低头观察着棋局。
半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嘶”了一声：“师父，你问这个，是有兴趣吗？”
沈明棠垂了下眸子，茶雾遮挡她的眉眼：“你应该知道，我奶奶的事情。”
刘时年的指尖一僵。
他立刻道：“抱歉，师父，我没想到这一层……”
沈明棠不甚在意地开口：“没关系，左右我也不在意。总之她买通的那些杀手，应该和这些有关。另外，我想让杨班长帮我办一件事情。”
刘时年见她是真的不在意，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师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之间，你尽管开口就是了。”
沈明棠点了下头。
拨弄着茶盏，一边和他下棋一边将事情说了出来。
……
另一边。
沈家老宅的后花园里。
沈行轩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