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那么快动手。
又怎么知道他们要去白鹤岭露营,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开什么车的。
“只是什么?”
商陆的话拉回了陶京墨的思绪。
“只是我与人结有仇恨。你没问过我怎么受伤的,我也就没跟你提这件事。也是怕吓着你。那晚我、陆泽轩、沈光赫去白鹤岭露营,准备给沈光赫过生日”
陶京墨大概说了一下那晚的情况。
说到路上的生死博弈,他还特别留意了商陆的反应。
他把对手一通夸,还说自己很想见见这个对手,若是能解除彼此间的仇怨,他还想高薪请这个对手加入智安联盟。
“你不怕他真进了智安联盟,再给你来一个釜底抽薪吗?”商陆问。
“我陶京墨怕这个吗?我要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敢让对手进我的公司。虽然一直没有查到人,但我觉得,他应该还会对我下手的。
商陆,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吓你,而是想表明,我的一切你都可以知道。但你也别担心,我不会死的。这辈子,我还没有好好爱你,也没有让你爱上我,我就不能死。”
说完,他捧着商陆的手到唇边亲了一下。
这样的一番对话,商陆虽然很平静,但也让商陆察觉,陶京墨似乎又对他起了疑。
之前陶京墨有过对他的试探和确认,而今天的这番话,更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但重生这件事,陶京墨是抓到不了实证的。
同样的,那晚白鹤岭他与陶京墨的博弈,陶京墨也抓不到实证。
哪怕他会一直有怀疑,但怀疑又如何呢?
其实,让陶京墨带着怀疑,似乎更有趣。
让他一边沉沦,又一边觉得那是深渊,挣不开,逃不掉,那才是真正折磨人的方式。
陶京墨是晚上去顶层看的陆泽轩。
陆泽轩的脸上也有两处擦伤,掌心还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如今缠着纱布。
“三哥!”
“怎么样,疼不疼?”
陶京墨这一问,陆泽轩就要哭了,“三哥,可疼了但我这点伤不算什么,就是断了根骨头,上几颗螺丝就没事了。我把嫂子给连累了,三哥,我没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