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可能是,他要卖,宋家大郎不许!”叶倾城猜想,“可他为何不许呢?哎,可惜宋至言也失踪了,我们也无从得知了。”
叶倾城烦躁地敲着脑袋,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她从未想过卖个宅子而已,居然还有一天需要断案推理!
她摆烂地把手里的纸张都扔在桌子上:“我的头都要炸了!那天陆莲叫得那么凄惨,口口声声叫着要去给宋至言赔罪,她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要是她能告诉我们便好了。”
叶倾城的话,启发了郭子维。
他眼底闪过一丝机敏:“还有一个人,也知道真相!”
“谁?”众人异口同声。
“但是否能让他开口……”说着,郭子维直直地看向了苏翎:“就要麻烦苏市令,帮个忙了。”
次日,竹山堂门口。
自从叶氏的人离开后,这里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宋家老宅的大门仍然紧闭着。
除了偶尔沈潇会提着篮子进出以外,宋宅就再没有任何动静。
近日没有学子往来,竹山堂也安静得可怕。
扶楹扎着活泼的双髻,在大槐树下玩着泥土,她一边努力着将身前的小土堆堆得更高,一边舀着水浇在上面,让土堆可以充分地被浸润。
律己先生仍然穿得花枝招展,提溜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大门。
“扶楹,你真是越发地顽皮了!哪有小娘子玩泥巴取乐的,你瞧你的手脏的!”
扶楹不服气:“怎得小郎君都可以玩,单我不行?先生偏心,可是瞧不起女子?”
王律己皱了皱眉头:“你这小丫头,在竹山堂学问不学,倒学会了胡扯歪理!我去打酒了,不与你辩白了!”
王律己正要踏上石板路,苏翎就迎面而来。
“先生可是要去打酒?看来是不必麻烦了!”
王律己眯眼使劲儿地瞧了瞧苏翎,直到苏翎走到还差几步的位置,才终于看清了来人。
“来人……可是苏翎苏市令?真是稀客啊!”
苏翎走到王律己面前,不禁得有些诧异。
眼前的王律己容貌上与之前并无差异,只是这衣裳打扮却截然不同了,从前他总是一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