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繁重呆了一会,突然有了侥幸心理,他虽然真的想离婚,真的在这里有个相好,可是他却不想自己的老婆在老家给他戴绿帽子。
只要窦神有一样没有说准,那他老婆就有可能没有给他戴绿帽子,但是如果有一样说准了,那就可能真的给他戴绿帽了。
他可以在外面有相好的,多找几个也没什么,但是老婆要给他戴绿帽,作为一个男人,那是无法容忍的。
“你的相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窦神向对面不远处正在拖地的曾繁重的那个女老乡呶呶嘴。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曾繁重承认了,知道他和他老乡好这没什么,也许在外面马路上走在一起被看出来了,但什么时候好上的就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去年春天。”
“春天的哪一天?晚上还是白天?”
“三月十三,晚上,你们在塘厦公园的草地上,在月光下把事就办了。”
没想到此话一出,曾繁重起身就黑着脸离开了,再也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