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家祖坟冒青烟了。
导师观察着王青山他们的情况,只感觉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这感觉真不好受。
揉了揉鼻子,歪着脑袋,望着天,心里嘀咕着,是不是黑寡妇想我了。
等会结束了,要不要先摘点果子,给黑寡妇送过去,不行的,黑寡妇肯定不会要的,到时候我多没面子啊!多尴尬啊!
还要啥脸皮,管踏马的尴不尴尬,追女神,必须舔,为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送,必须送。
导师已经把之前鸡飞蛋打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只是在想着,如何才能把果子,送出去。
那句话怎么说的,不作死,就不会死,作死,自己死了,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死。
…………
王青山,带着他们的小伙伴们,来到独木桥这里。
一根有两个人成年合抱那么粗的独木,长二十米,平躺在悬崖之上,悬崖两边,光滑如镜,深三十来米,宽十五米。
关键这个独木,被导师处理过了,表面去皮,在上面还用菜刀削尖,弄的就像刺猬满身都是刺似的,还涂了豪猪油。
这导师也真的狗,这特么的谁能过去啊!这不是要小命吗?
""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通过这独木桥。""王青山眉头皱了皱,问道。
""山哥,这导师真能作啊!我看一把火烧了算。""陈二牛原本憨厚老实的人,看到这一幕,也上了脾气了。
这还不明白吗?就是不让我们过去的吗?
扫了油就算了,还给我整的密密麻麻的倒刺出来,扎脚啊!也,扎心。
""这么粗的木头,能烧起来吗?""
""要不用几根藤条,甩过去。""
""我看在这独木桥上,铺点平整的石头。""
""现在铺石头,不稳。""
""我们平常过这独木桥,那不是小菜一碟,现在主要是这树表面太滑了,又不太好处理。""
""烧了吧!""
王青山吐出几个字来。
""猴子和二狗,去找点打火石过来,菜花和二丫去弄点干草来。""
""其余人,找点竹竿,做成